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也没几天好活了,我想把德拉科给上了。
泪流满面地一次又一次跟德拉科一起走进魔药办公室,我每次都是软着双腿被德拉科给拖出来的,他一脸不忍和同情地看着我,向斯内普教授旁敲侧击是否可以不让我和他一起复习,但是斯内普教授却一直都雷打不动,我的状态和求饶在他那里全都化作了他鞭挞我的理由,于是我只好沉默和坚持下去了。
如果你以为这就够烂了,那么你就错了,还有更烂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德拉科作为斯内普教授的教子都享受不到的事情会轮到我身上——我几乎每节魔药课都被斯内普教授调座位,他面前的第一个空位成了我的专属座位,并且每一剂魔药都由我一个人独立完成,因为没人敢和我同桌,每次轮到谁和我同桌那个人必生病!
我估计就算那人不生病也会努力让自己生病的!
我泪流满面地熬制魔药,只觉得整个人生都灰暗了,坐这个位子实在太丢脸了!整个教室的人视线都经常扫到你的那种感觉实在太讨厌了啊!我生平第一次如此期待考试到来!
就在这样煎熬的日子中我迎来了德拉科十四岁的生日,他的生日是六月五号,二年级他过生日的时候我躺在医疗翼,没有陪他一起度过,但这次我们可以二人世界了。
六月五号当天晚上我拿着亲手做的蛋糕拉着德拉科来到了八楼,领着完全搞不懂状况的他在描绘着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前来回走了三次,心中默念着给我一个有情调的房间给我一个有情调的房间,须臾之后,有求必应室出现了。
德拉科愕然地看着那扇凭空出现的门,愣愣地被我拉着走了进去。
一进门我就发现这个房间的装潢很眼熟……呃,是马尔福庄园的餐厅啊
德拉科睁大漂亮的眼睛:“艾达,这是怎么回事……?”
我默默地将蛋糕放到桌上:“这里是有求必应室,是我爸爸告诉我的。”我现在撒谎真是信手捏来啊,“只要你在我们刚才所见的那条挂毡前来回走三次,集中精神想着自己的需要,它就可以满足你。”
德拉科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感动地凑到桌子边坐下,灰蓝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着我,晶莹剔透仿佛洒满了银色的碎钻,看得我心都要融化了。
喂……你再这样我说什么信什么我就要有愧疚感了啊
颠颠地跑到他旁边坐下,我拆开蛋糕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尼玛,都这么熟了我居然还会被他看得脸红,真是太丢脸了……不过,谁让他的眼神那么炽热呢?你来你也红啊!
“生日快乐,德拉科。”我在蛋糕上cha。上十四根蜡烛,挥舞魔杖点燃,倾身吻了吻他的嘴角。
德拉科眨了眨眼,侧首望着蛋糕,眼中倒映出烛火摇曳的影子,有求必应室里的光线随着我的心意慢慢暗下来,只剩下蜜色的烛光闪耀在中央。德拉科一手扶额,眉头微皱,神情端庄而严肃。
我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会是这么一副表情,在我的设想中他就算不感动得地抱着我说爱我,最少也该说声谢谢吧……反正不会是现在这副见了梅林一样神圣而庄严的模样。
“德拉科?”我忍不住喊了他一声,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表情也更严肃了,他侧头盯着我看了十几秒,才缓慢且坚定地说:“艾达,以后每一年我们都一起为对方过生日,好吗?”
像是祈求,又像是承诺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配上那副认真严肃的俊美脸孔,我的心再一次猛烈跳动起来。
他总是这样,总是有办法轻易撩拨我的心弦。
我抿了抿唇,郑重地点点头,轻轻抱住他:“好,以后每一年我们都一起为对方过生日。”
这是我们两个人给彼此的誓言,就这样下去一起慢慢变老,一辈子不分开。
德拉科笑了,刹那间雪霁春来:“我要许愿了。”他撑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微微合上眸子,双手合十沉默十秒钟后,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我好奇地问他:“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他挥舞魔杖对蜡烛施了个消失咒,又挥了一下把蛋糕切开,“吃吧,我还是第一次吃你亲手做的东西。”他跃跃欲试地拿了一块,面上一片平静地咀嚼着,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我紧张地盯着他,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德拉科皱起了眉,又吃了一口,白色的奶油有一些粘在了他粉色的唇瓣上,接着他说了什么我都听不到了……我盯着那两片唇,邪恶地压了上去。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也没几天好活了,我想把德拉科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