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着嘴角望着眼前喋喋不休的两人,这尼玛不是神经病么?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很烦吗?我和他们非亲非故,他们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他们那可怕的优越感么?不这样会死啊?等我在德拉科的拯救下脱身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不这样真的会死,肯定会死的!
“你就傻站在那里听着他们说那些话?”德拉科看起来很想给我喝脑残康的样子。
我僵硬地点了一下头:“事实上我根本逃不出来,要知道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你完全可以直接离开不用管他们!像他们这种人从来都不会用他们的脑子思考一下他们愚蠢的行为。他们甚至觉得他们生活艰苦爱护泥巴种都是我们逼他们那么做的!”他脸色难看到了一个境界,“他们自己笨关我屁事啊?是他们自己走的路啊,是我逼他们的吗?没人逼他们做吧?你做你自己要做的,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是应该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假高贵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摆出一副‘我要救天下人’的死样子去堵别人的未婚妻很好玩吗?”
……我诧异地看着德拉科,如果他不是听到了赫敏和罗恩都说了些什么,那就是猜到了。我比较倾向于后者,因为如果是前者的话他肯定早就把我拉走了。没想到德拉科现在这么聪明了,他的智慧与日俱增得让我吃惊,而且他的想法也和我微妙的完全相同。
“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将你的心得分享给他们。”我和他一起走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这里已经一个人都没了,德拉科毫无形象地扯开领带,将自己丢进沙发里,白了我一眼,冷着脸望着一处发呆。
“你怎么了?”我凑到他身边问道。
他不理我,继续沉默地望着一处。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道:“如果你不想和我说话,那么我先回去……”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德拉科一把拉进怀里,我惊恐地望着四周:“喂!这是公共场合!别这样……”
德拉科不屑一笑:“看见又怎么样?我躺在我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搂着我自己的未婚妻,谁敢说什么?”
“……”看看你那“谁敢说什么我就宰了他”的表情人家就算想说什么也不敢说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爸爸是食死徒,觉得我们家很……”他“很”了半天也没“很”出个所以然来,我却恍然大悟,原来他在别扭这个啊。
我慷慨地拍拍他的肩膀:“我早就知道你爸爸是食死徒了啊。”
德拉科诧异地看着我:“什、什么?你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你爸爸没告诉你吗?就是我们一家第一次去你们家作客的时候。我爸爸把一切都告诉我了,这也就是我当初为什么那么生你气的原因,你爸爸手里有我们家的把柄,说出去的话估计我爸爸就会被关到阿兹卡班去了。”
德拉科一脸震惊,显然很难消化这件事。于是我干脆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他说了一遍,期间给周围施了好几个咒语,就算这样也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别人听见。
等我说完,德拉科看着我的神色已经从怒火冲天变成了尴尬愧疚。
我拍拍他的头:“没关系的,反正你现在都以身相许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
德拉科没躲开我的手,任我蹂。躏他铂金色的短发,俊美的脸上满是纠结:“你今年都14了,麻烦对得起一下你自己的智商吧。”
“……”我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
德拉科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晚安。”
我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晚安。”
我是艾达希特勒,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惜我木有糙原,不过我应该至少可以建一所农庄,尽管目前这所农庄周围的情况危险地脱离了我的掌控。
四年级的第一天就在这让人蛋碎的频繁错乱中结束了。第二天一上午我都没心思学习,满脑子都在想切片君不按套路出牌的事,他是我青春年华里为数不多的大反派,反抗他是我在霍格沃茨六年的人生主题,可现在他突然脱离了原定的轨道,这难免让我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持续到和格兰芬多一起上的保护神奇生物课时渐渐平复了,因为有更让我不安的人出现了。
我抽着嘴角望着眼前喋喋不休的两人,这尼玛不是神经病么?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很烦吗?我和他们非亲非故,他们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他们那可怕的优越感么?不这样会死啊?等我在德拉科的拯救下脱身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不这样真的会死,肯定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