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话要和你说。”他很绅士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狐疑地看了看那他,再看看周围斯莱特林人士的惨无人道的围观,淡定地点了点头。
我和德拉科分手的消息每次都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不胫而走,那速度快得跟奔腾处理器似的,还有点像滚筒洗衣机,因为它是环绕式的,斯莱特林传完了又会传到别的学院,最后人尽皆知。
其实在刚刚听卢修斯说让我和德拉科在四年级毕业就订婚的时候,我这心里头也没啥底,我原本就没幻想这件事真的可以这么顺利进行,现在发生这些变故只不过是坐实了我的想法罢了。
跟着路德维希一起出了礼堂,德拉科和布雷斯正好迎面走了过来,四个人四双眼睛交叉对视,火花不仅能供地球用几百年,估计整个太阳系如果还有别的生命体也能沾点光。
“马尔福先生,早上好。”路德维希很有礼貌地跟德拉科打招呼,甚至还朝他伸出了友谊之手。
德拉科看着我们愣了一会,惨白着一张脸伸出手与他交握,然后脸更白了。
我无奈地掐了路德维希的腰一下,他身子一僵,松开了手拉着我一起离开了。
经过德拉科身边时,我似乎感觉到一阵沁人心脾的冷意,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冷吗?”路德维希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怔了怔,不久前刚刚有个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可惜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有一点。”我给出了同样的回答。
路德维希给我施了个无声的保暖咒,然后侃侃开口:“我仔细想过了,你那天的问题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