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想要出去,但他从身后抱住了我,低声说:“怕什么,我不会在这里做什么,等回了家,我自然会回报你刚才的‘体贴’。”
虽然他还是有报复我的意思,但至少不是现在,我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他轻笑一声放开我,拿出测试机扎了一下食指测试血液毒性,我看了一眼,是53。
这是个非常不理想的数字。
斯塔克有些消极地捂住眼靠坐在了沙发上。
我坐到他旁边,虽然心里不太确定,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最近一直在研究一种物质,也许它可以暂缓钯中毒的速度,但我还没有太确定……”
斯塔克放开了挡在眼睛上的手臂,平静地将测试血液毒性时被扎破的食指放在嘴里吸了吸,没什么情绪地问:“还有什么馊点子吗?”
我垂下眼没有看他,抬手解开他衬衫领口的三颗扣子,看着里面凸起的血管里越来越深的毒性,低声说:“这不是馊点子,虽然它不能根除你血液里的毒性,但可以暂缓,效果要比叶绿素汁好很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毒性也说不定。”
“是什么?”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期待,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托尼斯塔克也会怕死”——这句话恐怕他永远都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