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后悔倒是真的，她该听听她的嘱咐，也许他提早收手，也就不会反被伊万凡科利用，搞到自己锒铛入狱。

可是他仍然不甘心，也许真的可以重回到过去，他仍然会选择一样的决定，只是会更加小心伊万而已。毕竟他拼死拼活地努力了这么久，为什么就永远抵不过斯塔克抄着裤兜自恋又臭屁地讽刺一句“你还嫩着呢”博得的尖叫和掌声多？

他不会痛苦，不会被打倒，就如他之前对小辣椒所说的那样，他迟早有一天会回去的，他将再次证明他可以，痛苦这种情绪只会让人堕落，不具备任何意义，他绝对不会。

至于贝比&iddot;萧。

她不是拯救他的人。她是拯救斯塔克的人。

他站在黑暗里，她看不见他内心的绝望，她听不见他无助的呐喊，她永远看不见听不见，她站在光明的那一面眼睁睁地看着他堕落，她在乎的只有斯塔克，她没有朝他伸出手，她没有。

但是即便如此，如果有机会，如果他能够爬出这个深渊，他依然会再次朝她伸出手。

至少这一次，他要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一个人痛苦。

至少他的痛苦得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