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会适当做出改变,你为什么还烦恼这个。”他今夜不知道第多少次去而复返,盯着我揪着他袖口不放的手,“这是要求我和你一起睡吗?”

我提醒道:“你要睡在这里当然可以,但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做别的事。”

“……”

“洛基?”

“每次跟你在一起,时间一长都会耗费我很多智商。”他直接穿着衣服侧躺下来,将我拉进怀里抱着,“范宁你给我说说,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嗯?”我疑惑地抬头望着他。

他垂着碧绿的眸子望着我:“可以让你容忍我之前对你所做的那些在你看来很无法原谅的事,愿意忍受着痛苦生下这个孩子,甚至没有一刻想要丢弃这个血统……

”他似乎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片刻之后干脆放弃了形容孩子的血统,直接说,“为什么呢范宁,你完全可以用他要挟我放你离开,或者博取更多的好处,也许我真的会妥协也说不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要求,甚至不觉得我应该向你道歉。”

我愣了愣,沉默了下来,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我有点想说每一个陷入爱情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在真爱面前,放弃是她们永远排在最后一位的无奈选择,即使她爱着的人求她放过他,或者受到无尽的伤痛与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