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显吗?”他忽然换了个话题。
我一怔,愣愣地看着他:“咦?什么?”
“你刚问我是不是想做。爱。”他说着,脱掉了西装外套,开始解衬衫扣子。
我莫名感到一阵危险,吸了口气往后挪挪,可他立刻又跟了上来,一向梳理整齐的黑发有几丝掠过额头,拂过多情的眉眼,接着他稍稍一眯,我就觉得自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动不了了。
当然不是真的被施了定身术,而是不想再躲避了。
不喜欢的,就算他们再诽谤你埋怨你你都不会在意,但如果是你喜欢的,只是一个失落难过的眼神就足以让你丢盔弃甲,放下所有的防备,甚至答应他任何事情。
“你哥哥呢……”我尽量不去在意他越来越近的身子和四下乱来的手,眼神在车里乱瞥,这间车得后座十分宽敞,像是故意挑选得适合做某事一样……
“寻弟未捷身先死了。”他半真半假地说着,轻轻吻上我的脖颈。
“洛、洛基,先、先放开我啊,这里是车上,会被人家听到的……”我扬起脖颈为
难地轻握着他的肩膀,嘴里说的是拒绝的话,但却没有真的推开他。
“安静点,不要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