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动容了,在场活着的人全都顺着那只手看到了它的主人。

精致却不显女气的脸孔,高挑修长的身形,华衣长袍,气势孤高却纯粹,这人合该是一位尊贵的世家公子,只需一句话自有人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可这样一位风流人物,此刻却轻轻松松的接着西门吹雪的剑,他的目光甚至不在剑上,而是盯着花满楼,见他皱起的眉头松展开,这才看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满是的寒气平添了怒气,却不是因为他的剑被人接住:“你说过你不曾学武。”

姬琅依旧淡然:“确实不曾。”

“可你却能接住我的剑。”

“并不是能接住你的剑的,就是学了武的。”

西门吹雪一顿,似乎在思索他的话,众人也是不得解,没有学过武,又怎么能接得住西门吹雪的剑?

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苏少英此时才回过神来,手里的剑早已掉落在地也不知,满头大汗的仿佛随时会昏倒。

他向来以自己的武功为傲,今天却连番遭受了打击,还险些丧了命,一张脸又青又黑,好不难看。

此刻却没人理会他,西门吹雪依旧注视着姬琅,冷冷道:“这是我与他的比试,你不该插手。”

“插不插手是我的事,你要与谁比试与我无关,但别污了这池荷花。”

苏少英的身后一步就是荷塘,如果他死了,必然是要掉进去的。

粘了血的花,就算修炼有成,也只能是妖不是精了,花妖害人,花精救人,一正一邪,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