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闻着葡萄酒里散发的刺鼻的西域香味,怎么也喝不下去。

“怎么了七童?怎么不喝酒?”花如令同坐在另一桌吃素斋的苦智禅师说完话,一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幺子端着酒杯不喝,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是不是想和你朋友他们一起,你要是想就过去坐吧,顺便带为父敬一杯。”

“并不是为此,只是这酒的味道太大,我喝不习惯。”花满楼放下酒杯,决定不勉强自己了,他从兜里掏出药瓶,递给花如令,低声道:“爹,这是姬琅给你准备的寿礼,是调养滋补千金难求的圣品,爹你每隔三日,取半颗用无根水划开服下,吃上三颗,你的身子骨就好了。”

“真有这么神奇?”谁不爱长命百岁的,花如令听到这话,半信半疑。

“嗯,爹不知道他的来历,我也不便说,但这药却是对爹好的,你试试就是了,其他的汤水补药也先停了。”

“那我听你的。”花如令收下药瓶妥善的放进怀内,“我们这一桌都是长辈,想必你也坐的不舒服,就过去同他们一起吧,顺便带我谢谢他了。”

“那我过去了。”花满楼起身,同在座的诸位道了声罪,换到另一桌了。

姬琅坐的那一桌原本是他们同花满楼的几个兄长一起,不过现在他们均都离座为花如令招呼客人去了,所以空了大半的位置。

陆小凤见他过来,自动自发的把姬琅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你怎么过来了?”

“那边的葡萄酒刺鼻的很,我来你们这边凑杯清酒。”花满楼心安理得在姬琅身边坐下,一看桌上的酒,还是葡萄酒,“看来我只能喝茶了。”

“我倒觉得这酒不错,美人美酒,奇妙无穷啊,你尝尝就知道了。”陆小凤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跳舞的美人。

“还是算了,我喝茶就好。”花满楼可不喜欢这些,推开酒杯,连一口也没尝,只命下人伺拿了新碗筷,又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