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宏武起身上前拿过,那是一个小小的荷包,样式也很普通,从外表摸几乎感觉不到里面有什么。

“贴身收好,在你监视傅宗书会有用处的,记住,不能打开。”北辰道。

余宏武这才发现,手里的荷包是完全封死的:“臣明白。”

“另外,找几个可靠的人,让他们跟着围绕在傅宗书身边的那群人,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熟记他们的习惯说话方式等,直到他们取代那些人也不会被发现为止。”

余宏武立刻就明白了北辰的意思:“臣这就去办。”

“嗯,下去吧。”北辰揉了揉额间的皱褶,挥手让他下去。

“臣告退。”

余宏武离开后,北辰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让人端来茶水,他虽然吃了半颗洗髓丹,但那只能让他排出体内大部分的杂质,但赵煦的身子骨早被酒色掏空了,这才会突然病重,也是因为身体再也受不了这种负荷而直接崩溃。

对于这点,北辰真的觉得丢脸到家了。

而以他现在的体力,只一场单调的朝会就能让他精疲力尽了,何况还要看这些被赵佶批改的乱七八糟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