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官家,不过惜朝自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一定能杀了戚少商,夺下逆水寒剑。”这么段日子追杀下来,顾惜朝早已经想到了傅宗书关心的并不是戚少商,他要的是那把剑。

顾惜朝相信剑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而且是足以让傅宗书掉脑袋的秘密,不然他不会连黄金鳞和他的金戈铁马都派来。

顾惜朝要把逆水寒送给官家,他相信这是很有用的证物,但他也明白,如果现在拿走了逆水寒,自己一定带不回去,所以只好委屈戚少商帮他送进汴京了。

“戚少商是个不错的将领人才,虽然他的侠义气太重,但杀了他太可惜了,如果可能还是留他一命吧。”北辰自然知道顾惜朝舍不得杀戚少商,所以他说了这段话安抚他。

果然,顾惜朝听了后,轻轻松了口气。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你看起来很狼狈。”

“只是一些小麻烦,我能处理好,官家要在这里呆多久?”顾惜朝有些担忧地看向南方,他已经能听到马蹄声了,“这里并不安全,还请官家万事小心。”

“不用担心朕,有暗卫跟着呢。”其实没有,不过他不介意撒些小谎,北辰取出一个小瓷瓶——他最近经常这样做,递给顾惜朝,“用水化开,涂在背上,这对瘀伤很有用。”他指了指顾惜朝的脖子处,那里的衣襟,因为之前的捆绑,露出了地下青青紫紫的於痕,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造成的。

顾惜朝立刻掩住脖子,一张脸涨得发红。

“不用遮,朕明白。”北辰忍着笑拍拍他的间,“虽然你们互相喜欢是好事,但是还是要节制些,毕竟现在的情况并不太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