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若流沙,悄然从指缝中流走。在这五年里,陆续有人加入进来,又有人离开五年后,剩下的人只有库洛洛,飞坦,纪年,信长,玛奇,派克诺妲,窝金,富兰克林。早在第二年银发的窝金和大块头的富兰克林加入的时候,库洛洛就带人弄了一个集装箱回来,放在原来的上面形成两层的住所。房间是足够的,可是在某天纪年主动提出搬出飞坦的房间后,整整三天飞坦阴沉着脸身上跟萦绕了黑云一样,走到哪气压都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最后其他人实在受不了联袂抗议纪年,迫于大众压力她这才搬回去的。
“一百六十五公分!”纪年熟练地收了卷尺,摸着下巴,看着面前清俊的少年,得意的笑得眼都眯了。“话说美男真是养眼啊~”果然是她牛奶的功劳啊啊。
飞坦冷哼一声,再怎样赞美的话听久了也是会麻木了。不过俯视纪年还是让他相当有成就感。顺手拍拍纪年的头,“好好在家呆着,别乱跑。”
“噢。”每到像是被拍小狗一样的拍了头,纪年内心就会郁闷得挠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今天轮到库洛洛带他们去争抢地盘,房间里只剩下留守的玛奇派克纪年。一般来说,三个人锻炼□体,整理内务,或者打打牌什么的,时间倒也过的飞快。可是今天,一直等到斜阳西沉,几人都还没回来。纪年和派克都不由有些担心地望向直觉超强的玛奇,玛奇摇了摇头,“放心,我没有感觉到危险,反而,觉得他们似乎遇上了什么好事一样。”
随着淡漠的语调,玛奇扔出了最后一张牌,“我赢了。”
“……”
纪年瞪着手里一张都没有出过的牌,无比抓狂,“为毛啊到底是为毛?!玛奇你一当上地主就通杀我们,这都连赢十盘了!果然是直觉强大么!”
派克扔掉手里的牌,给两人半空的杯子里加上热水,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丝笑意,“你没发现么,玛奇几乎就没输过几盘--输的时候大部分也是被你连累的。”
“……”纪年哀怨地瞅着两人,“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长江?”
纪年清清嗓子,开始宣传起华夏文明的源泉来,天色渐暗,屋子里刚点上蜡烛,就响起断断续续的敲门声。
纪年连忙大步上去打开门,一个黑影直直向她倒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拥住。再熟悉不过的飞坦的气息萦绕鼻间,纪年原本有些担忧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信长,窝金,富兰克林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每个人嘴里都念念有词着,有气无力地咒骂着。库洛洛依然维持着一贯优雅的形象,只是懒懒靠着墙壁。每个人的神色都相当的疲倦,脸上却有说不出的兴奋激动。
纪年连忙把飞坦扶进沙发,玛奇派克也将其他人扶了进来。一时间,狭小的客厅沙发上,地上躺满了人,派克玛奇立刻有条不紊地拿水和食物分发给众人。
纪年拿了水慢慢地喂飞坦喝下。靠在她肩膀的人,藏蓝色的头发凌乱,有被汗水打湿过的痕迹,
纤长的睫毛下细长的眼微闭着,薄唇紧抿,面容疲惫。纪年从来没有看过这样虚弱的飞坦,不由忧心地轻唤着,“飞坦……”
面对面的少年,眸子缓缓睁开,有一丝隐约的暖意从金眸中飞快滑过,“我没事。”纪年蓦地感觉到腰被搂得更紧了一些,飞坦埋首在她的颈窝,微热的呼吸喷吐在冰凉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感。
这算是在大庭广众下被占了便宜么?
纪年仰天无语,环视一遍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众人,见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意思意思地挣了挣没挣脱,也就放任飞坦抱着了。
果然还是活人的温度最舒服了啊喵喵的!
等到众人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坐在独属于他的藤椅上的库洛洛这才拍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来。
库洛洛眼眸深沉,唇边一抹笑渐渐渲染开来,“我们学会念了。”熟悉的名词听进耳里,让纪年不禁怔了怔,就听见库洛洛继续说,“是木屋里的人,教我们的。”
顿时连派克玛奇的动作都顿住了。
木屋,是十三区的禁地,连区长都敬畏三分的人。据说他的战斗力无人能敌。他喜欢美女和宝石,美味的食物,以及,最残忍的刑罚。
曾经有人妄图闯入木屋,最后的结果是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从那木屋时而传来的惨叫,听过的人都会做很久的噩梦。
而那个人,今天却主动找上库洛洛他们,告诉他们什么是念,并强行打开了他们的精孔—按照库洛洛转述的那人原话就是:这不过是我无聊时的一个赌,赢了的话你们会变得更强大;输了,那就做我的试验品吧。
时间若流沙,悄然从指缝中流走。在这五年里,陆续有人加入进来,又有人离开五年后,剩下的人只有库洛洛,飞坦,纪年,信长,玛奇,派克诺妲,窝金,富兰克林。早在第二年银发的窝金和大块头的富兰克林加入的时候,库洛洛就带人弄了一个集装箱回来,放在原来的上面形成两层的住所。房间是足够的,可是在某天纪年主动提出搬出飞坦的房间后,整整三天飞坦阴沉着脸身上跟萦绕了黑云一样,走到哪气压都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最后其他人实在受不了联袂抗议纪年,迫于大众压力她这才搬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