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嗷?嗷嗷嗷?”他这是要干嘛?!
紧接着,我就面瘫着脸,一双死鱼眼麻木呆滞地看着卡普兰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白皙的脸颊泛着一抹红晕的光泽,泄愤似地使劲揉捏我脸,把两颊往两边一扯一揉,或者双掌把我的脸往中间夹嘟起嘴。他把我的脸捏出各种形状,后来干脆胡乱地在我脸上揉弄,眼底的羞恼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欢快的笑容。
我囧囧有神地任他玩脸,反正又不少一块肉啦。话说他这是在报之前我摸他屁股的仇么?
那也挺好,我捏他屁股,他捏我脸,刚好抵平。
……
……
等、等等,这种说法奇怪死了,我怎么有种我的脸等于他屁股的错觉!?
一定是我道歉的方式不对!
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我翻了个白眼,看他玩的差不多收回手,我揉了揉僵硬冰冷的脸颊,不经意瞄到他嘴角上翘,脸上依然残留的一抹顽皮笑容,心中腹诽,玩一个面瘫的脸有毛那么高兴的啊。
可是……刚才他那些孩子气的动作好像也满可爱的。
心里顿时就像有人拿着羽毛笔搔来扫去,有点痒痒,一股冲动油然而生,我也好想伸手在他脸上一阵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