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地得到效果,宁次手上原本缠着的绷带都被阿婵解了开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摸起来却触感粗糙,有许多厚茧——忍者的手大多都是这样,常年在武器上磨出来的茧子,双手自然不可能细腻光滑。
阿婵有一段日子没有过来,宁次当然不可能不去查探消息,那天在医院的事情最后闹得不算很大,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少。他去找了春野樱,没费什么功夫就知道了当时沙暴我爱罗想要在病房杀死小李,被阿婵阻止了。我爱罗似乎对此极为恼怒,认为她背叛了他。当他将她带走之后,木叶的人就再也没见过沙忍村的辉夜姬再踏出沙忍村居住的地方一步了,直到最近,她才又在宁次训练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
宁次比鸣人要冷静许多,他虽然也感到担心,却也知道沙忍村的人应当不会对阿婵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作为日向家的少爷,虽然只是分支,但大家族的家教教出来的人都颇为内敛,喜怒不形于色,凡事考虑分寸。
如果沙忍村只是不准她出门的话,他也没有什么立场和资格让他们不要这么做,毕竟算起来,沙忍村的人才算是跟她关系更近的亲人,日向宁次只好每天训练之后,跳上能够望见沙忍在木叶居住之地的高处,盯着阿婵所在的方向远远望上一会。
阿婵拉着宁次的手,她柔软的手指在他的指尖轻揉慢捻,她低着头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颈,神情柔媚温顺:“我没有被关起来。”
她轻声慢语地回答他:“只是不好出去。我爱罗会生气。”说到这里,阿婵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爱罗生气起来很麻烦。”
关于我爱罗和阿婵的关系,日向宁次也仔细打听过。如果说之前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兴趣去收集阿婵的信息,现在他简直恨不得知道关于她的所有一切。
只是关于阿婵和我爱罗之间关系,消息很多却众说纷纭,唯一一目了然的是——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在沙忍村的时候形影不离,感情极好,小时候我爱罗甚至经常住在她的家里。他出去执行任务,她会在村子门口支起画架等他回来。
而就像所有的青梅竹马一样,长大之后彼此之间到底有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愫暧昧,外人只能全凭猜测。有人斩钉截铁地说他们简直是水到渠成的一对,也有人肯定地保证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友情或者兄妹之情,还有人说那个红发小子一看就喜欢阿婵,但是阿婵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感觉。
总之打听来打听去,也没有什么确切的情报。
而既然话题都聊到了这里,日向宁次顿了一顿,直接开口问道,“你很怕那个人生气?”
“咦?谁?”阿婵好奇地抬头望了他一眼,“我爱罗吗?”
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凑了过去,日向宁次抬眼看她,就被她仰起头来突袭亲了一下,少年愣了一下,看着少女弯起了眼睛:“因为我爱罗对我来说很重要呀。不过,现在对我来说,宁次是最重要的。”
日向宁次看起来似乎想要绷住面无表情的内敛模样,但还是没忍住柔化了眼神。“嗯。”
他们每天都在日向宁次训练完后在木桩上坐一会儿,这大概就是他们的约会时间了,然后日向宁次就会催阿婵回去。
因为他们的关系还不适合公开,也不能去小公园之类的地方约会,甚至不方便在大街上走在一起,日向宁次不能光明正大地送阿婵回去,只好每次都在太阳快要下山前让她先走,然后远远地跟在她身后,免得她遇到什么危险。
但阿婵这次跟着他一起站了起来,却没有转身离去,而是伸手抱住了他腰,依偎进他的怀里。
日向宁次笑了笑,他把这温存当做了分别前的撒娇,回抱住了怀中纤细的少女。
“走吧,”他沉稳而体贴地说,“再不回去你朋友会担心的。”
阿婵却并不担心这一点,现在马基好像有意识地想要隔开她和我爱罗,免得他太过于离不开她,更何况时间不等人,她必须抓紧时间多收集一些生殖细胞送回星球上去才行。
“可是我怕以后我都没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了,”因此阿婵不愿意撒手,她的语气有点急切,还有点委屈,“马上就要开始下一场中忍考试了,考完之后我可能就要离开木叶了。”
所以她必须抓紧每一次的机会,不能白白浪费时机。
而提起这件事情,宁次神色中的笑意也淡了不少。
木叶村和沙忍村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却也不算太近,他身为忍者,不可擅自离开村子,以后想要再像现在这样随时可以相见,恐怕真的是遥遥无期。中忍考试的考期起码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然而现在看来,却好像转瞬即逝一般短暂,一旦考试结束,阿婵就没有任何留在木叶的理由了,她会跟着沙忍村的忍者回去,然后……然后不知道要距离多久才能再次相见。
为了更好地得到效果,宁次手上原本缠着的绷带都被阿婵解了开来,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摸起来却触感粗糙,有许多厚茧——忍者的手大多都是这样,常年在武器上磨出来的茧子,双手自然不可能细腻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