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新月,你怎么来这里了?”

新月立在那里,咬着唇默默流泪,许久,她将手放在嘴边咬住,哭的更厉害。

努达海见她如此,连忙过去抱住她:“天啊,新月,我的新月,你怎么可以这么忧伤,是谁让你受了委屈,你告诉我,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的新月。”

后来跟过来的云娃见两人相拥,不敢上前,只在远处站住。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努达海,你最坏,你伤了我的心……”新月捶打努达海。仿佛不能承受。

“新月,新月,月牙儿,你怎么了?是我让你伤心吗?我真该死,原来最该死的是我。月牙儿,月牙儿。别这样对自己,你这样,跟拿刀子剜我的心是一样的。求求你,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两人在这边缠缠绵绵的纠缠,那边雁姬躲在阴影里,紧紧的捂住了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这个时候她的泪水也在不断的流。

努达海这样,其实是在拿刀剜她的心。

她不明白,为什么努达海会和新月格格有关系,这是大逆不道啊。

他置自己于何地,置他他拉府于何地。

他怎么可以。怪不得他自从回来之后便对她不耐烦,原来竟是如此,原来竟是如此的。

连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外人都觉得不对她竟是不明白,她没有看清自己一起同床共枕了将近二十年的人,她是如此的可笑。

雁姬正是难过,就见努达海终于哄好了新月,搂着她往望月小筑的方向走。

这个时候的雁姬觉得整个人身上的血液都被抽干了,她瘫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等甘珠找来,才看见雁姬的状态。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你怎么样了?出什么事儿了?”

雁姬双眼发直的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呢喃:“扶我,扶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