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煤,一睡解千愁啊!
“新月,我扶你回去。”努达海当仁不让的赶紧扶着新月离开了,虽然结果不甚让人满意,不过新月还是悄悄弯了弯嘴角。
柔弱的将自己靠在努达海身上,新月呢喃:“努达海,我好疼。”
“哪里疼?是哪里伤了吗?云娃,赶紧找大夫。”
“是是!”
新月悄悄在袖子下面握了一下努达海的手,低喃:“我是心疼,我心疼你。”
努达海怔了一下,随即感动的看着新月。
这绝对是妥妥的明晃晃的奸情啊。不过这俩人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一旁躲在草丛里的骥远是将这两人的神态动作言语看了个一清二楚的。他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在了掌心。
这不光是初恋的破灭,更是信仰的崩塌。
等两人走远,骥远落魄的来到了顾酒酒的门前敲门。
而这个时候顾酒酒正在和骆琳大眼瞪小眼,倒不是说闹矛盾,而是两个人都颇为惆怅,支着下巴思绪乱飞。
听到敲门声,顾酒酒懒洋洋的应了一句:“自己进来。”
怎么就能没有真爱呢!
她真是觉得自己的多巴胺瞬间不翼而飞啊!闹心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