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啊”的一声,昏了过去。几人见状连忙将她搀扶到走廊。
没多一会儿,就见她悠悠转醒,接着泪如雨下。
“这位大姐,你刚才可是看好了,这是你家男人?”先前将这女子引来的捕头问道。
哭够了,她摇了摇头了。
摔!飞燕不明白,她摇头是什么意思,是没认出来,还是不是。这什么也不说,先哭,这习惯可真不好。
“是没认出来,还是不是?”徐捕头问。
抽噎了一会儿,女子又摇了摇头,大概是想到自己这举动不合适,开口:“认不出……”
这下子不光飞燕囧了,其他的人也无语问苍天啊,你说你都没认出来是不是自己男人,就哭的梨花带雨,这叫什么事儿啊。
“没认出来也正常,毕竟这面部已经被毁了,那你说说你的情况吧,还有你家男人有什么特征。”
原来,这名女子叫云娘,是在北市做小商贩的,她支了一个铺子卖馄饨,人称馄饨西施。丈夫范大发,比她大了将近八岁。离家三天了,还没有消息。
飞燕好奇,既然离家那么多天了,她为什么不过来报官。
这也正是这官差排查的时候没有找到人的原因。
“他时常这样三五日不回家。这次也不过几日,我也没多想。今天中午有人过来吃馄炖,提到了此事,还说死者身上穿的亵衣上绣了一个云字,我就赶紧过来了。”
她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哀伤。即便如此,飞燕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一种别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