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点头。

“我知道，有什么该问的，你问吧。我不会隐瞒，我想，天底下不会有人比我更恨这个凶手，更想抓到他了。”她眼里粹着恶毒。

飞燕是理解她的这种心情的。

“哥，你出去等我们好不好。”

庞统点头离开。

白雪见她如此，心里舒服了些。

“我也不想耽误你太久，更不想勾起你那些伤心痛苦的记忆，可你该知道，如果你不……”飞燕还没等说完就被白雪制止。

“你问吧，我受的住，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会据实以告。这凶手一日不被抓到，我寝食难安，难解心头之恨。而且如果他一直不被抓到，说不定哪天还会霍霍其他家的小姐。”

见白雪如此，飞燕终于也不在安慰，直接开口问：“那夜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能说说吗？”

白雪紧紧的攥着拳头，似乎有些痛苦。

“那夜其实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沐浴之后就准备休息了，也将丫鬟遣了出去。其实对那晚的记忆，我更多的停留是在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儿上。许是那日喝茶有些多，我有些睡不着，不过后来我隐隐的就觉得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儿。像是花香，可又说不出是什么花。你也晓得，这半梦半醒间，我以为自己迷糊了。再之后我的记忆，就变成了一团火热的欢/好。”她虽然极力隐忍，但是到底是哭了出来。

飞燕过去揽住她，拍着她的背。

白雪很坚强，可是，这是她生命力不能承受的重量。

“那你觉得那团花香是什么？迷烟？亦或者是，春药？”

“应该都有，我之后看了大夫，大夫说我身体里应该中了迷烟，也中了迷药。”

两种都有。飞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