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

“唔，”林笙抬起头来，“我遇见你的时候，也是十五岁，你那时候都快三十岁了。”

“二十五岁，林笙，我只比你大十岁。”三十岁和十五岁，以及二十五岁和十五岁，听起来真的很不一样。更何况，“我们那时候只是相识。”等他们真的确定关系了，林笙已经成年了。

“谁说不是呢，在那之后你还曾经有过四个女伴。麦克罗夫特，你个荡-夫。”

秘书小姐极力控制住她的手，才没让手抖一下。

麦克罗夫特摸着他的伞柄，觉得有必要为他辩驳一句：“我记得曾经提议你和别人交往的，艾丽卡。”

“是啊，你建议我交几个女朋友，”林笙闲闲的说着，她对交男朋友都不在行了，麦克罗夫特却提议她交女朋友，那可真是太好了。“可你就提醒我那么一回。承认吧，麦克罗夫特。”

承认什么？秘书小姐默默的想。

麦克罗夫特没有再说话，林笙得意了，她迅速低头在麦克罗夫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亲了亲，无声的说：“你先喜欢我的。”

话题怎么就偏到这里来了呢？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