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活着不易,至少对我们这些人而言,我越发的觉得守护者们真是幸福的过头了,一定要让他们试试这种不断的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滋味。

守着那堆试验品的几个成员□掉的是最快的,波维诺的老大也不是个傻子,做了个全部撤退的手势,蓝波已经被揪出来了,没必要为了这堆无用的试验品浪费人命。

对方仍然不甘心的抽出了狱寺隼人爱用的炸弹,像不要钱一样一把一把往这边扔,所谓的狗急跳墙,就是形容这种情况。

等我发现我站的位置正好是那堆报废品的中间的时候,犯下了这种低级错误顿时让我火冒三丈,一刀砍掉冲过来的想丢炸弹的那人的人头,全场的诸位喽啰被喷泉一样喷溅出来的血镇住了全场,有胆小萎缩的,已经开始撤退,我把蓝波丢给他老爸,擦了把脸上的血,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巴里安唯一抽烟的人大概就是我了,被斯夸罗念了无数次。

烟是迪诺算账算的发疯的时候顺手从来他那儿捞来的,大概是一两年前学会抽的,实在很糟糕,但是就算是被他们天天念也克制不住,后来想想,总比抽大麻好。至少在我砍完一大堆人以后,排解心理的罪恶感还是挺好的,不然的话,我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东西,又会在麻木中失去。

人这种东西,不断的失望中就会迷失自己,是种脆弱的生物。想要坚强就需要去依仗什么。越想要那种依仗,最后就会上瘾。

迪诺几乎不抽烟,抽屉里的那几包,都被我顺过来了。为了这件事,他没少骂我,可是一个几乎已经没有可能生孩子的女人,谁还在乎这点程度的糟蹋自己。我能扯着这张面瘫的脸,偶尔笑的出来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你还要奢求什么。

“受死吧!!”某个刚才被打晕没死透的家伙把一把炸弹全部丢了过来。

我叼着烟,抽刀居合一闪,几段的炸弹掉在地上,但是还是有段的引信没熄灭和我身后那些实验拼炸弹搅合在一起,我还没来得及回避躲闪,就发出了巨大的爆炸。

我在巨大的爆炸中和最后的意识就只剩下一句话,日,就那么□掉了真是太丢人了。

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