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天发生了什么,响应和谐社/会号召,略过不表。

我看着天花板从抽屉里抽出藏了很久的烟,用打火机点着,这还是迪诺那边坑来的,我叼着事后烟,觉得没啥感觉,和被人捅了也没啥两样,这种事早晚会发生的,我还得感激六道骸,出来事不用担心有孩子的问题。

而且阿劳迪长的不赖,睡都睡了,那么想想也不吃亏。反正我本来就一无所有,什么都没有的人也不差再少点东西了。

躺在我边上的男人光着身子,睁开眼睛,想起来什么,依旧面无表情。

我自嘲的笑笑,继续抽我的烟,下次应该买更好的才对,迪诺这人真是的,一点挑烟的眼光都没有。

“多少钱?”他问我。

我从枕头底下摸索了半天,这房间是玛格丽特的,我记得她一直把给妹妹的存折放在枕头底下:“喂,我昨天头一次做生意,这位小哥,我可是很贵的,记得把钱打到这个账户上。哦,我姐姐的抚恤金也一起打到这个户口上,要美金,把你的老婆本都给打进去。”

既然他把我当婊/子,我也不用对他客气什么,有钱尽管拿来,我不缺,但是玛格丽特家里的人缺,反正我也没什么好回报的,弄笔钱让她妹妹能读完书不愁吃喝这晚上倒也不亏。

不过对于长着二雀脸的人,估计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好感了,反正都已经那样了,我翻身把阿劳迪压下去,他/嫖/我也是/嫖,我嫖/他也是/嫖,彼此彼此而已。

回归

他们说,一个女人,有才有钱,而且不爱任何人,那么她就是无敌的。

两天之后。他翻箱倒柜的查了我的家底,之前他根本没在意一个红灯区女性所谓的妹妹,在发生了那种事之后,不调查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