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肯定是查了我的家底,他比初代要靠谱的多,几个守护者,他的逻辑思维能力最为缜密,应该说,不愧是情报部门出身的么?比起几百年后和他长着一张脸的云雀恭弥起来,这人纯粹就是真正的男人了。但是他恰好哪方面都是我讨厌的类型,因为我不打算和会掀你老底的人做朋友。

“那么换个问题,那天晚上你可以逃走的。”

“就近取材而已。”我耸耸肩,对贞操那种东西,在巴里安混日子开始早就不存在了,从杀第一个人开始。我冲着他狞笑,他当我是那种失身就会闹腾的要死要活的人么?真是小看巴里安的人了。

初云用拷问者的眼神看着我:“你身上那个彭格列的刺青又是什么,那个发音是瓦里安,我不记得我们有那种部门。”

我继续笑:“先生,你难道不明白么?a secret akes a oan”

“你这种表情完全没有说服力。那么你拿着武器想怎么样?”

“去杀d斯佩多。”都摊牌到这份儿上了,不需要任何隐瞒。

“……”

我挑着眉毛看着他:“不阻止我么?”

初云低头思考了一下:“没有那个必要。”

对于组织不稳定的因素,而且罔顾无辜的人的死活,又打算对初代下手的人,怎么看都是守护者中的叛徒,借着复仇者的手去除掉他也未必是件坏事,从这个角度来衡量,我能杀死对他也没坏处。另外,如果我死了,那么对他来说,除掉我这种莫不着底的存在也是件好事。

这是双赢的结果。

人活着,总要有件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