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到游乐园门口,事情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摩天轮停电只有半小时候,缘故是有个线圈老化了没有及时更换。
恢复了运转的摩天轮,很快就把四个人从高空中运了下来。
同样和他们一样被困的人们,有几对恋人已经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庆幸着自己渡过了那么难熬的20多分钟。
月咏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真田弦一郎的外套,从刚刚的担惊受怕和对于115米高空中悬挂在沙丁鱼罐头一般的感觉中摆脱出来,还需要一定时间的心理调整。一边是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看着姐姐猛揪着自己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赤也。
月咏惨白着一张没有血色的的脸,手里握紧了真田信之买来的听装牛奶罐头,还是温的,但是没温暖到多少,很快就凉了下去。
她没有想过其实自己很怕高。
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害怕万一弟弟出了事情怎么办,在那个瞬间她觉得自己是不重要的,只要赤也没事就可以了。
在短短的二十多分钟她觉得自己又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一般,虽然平常的说自己已经四过一次不觉的恐惧,但是实际上对于死亡这件事,不管经历多少次都是害怕的,还好弟弟没事。血缘的羁绊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和这个世界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亲情通过血缘这种东西把他们交织在一起,一脉相承,他们都活着。活着真是太好了。
月咏松了口气。自己的手指还在颤抖,到头来自己还是不够坚强:“班长,我还是太松懈了啊。”
“没有的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真田弦一郎只是肯定了月咏,他只说出自己心里想说的话,有这样了不起的姐姐,一定能教好切原赤也那么调皮捣蛋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