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的病是一定会好,但是对于当事人而言,在医院八个月的煎熬肯定是痛不欲生的。
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外人的她是绝对不可能感同身受的。
有些事情,她无能为力。
仁王雅治敲了几下月咏的桌子:“月咏同学,这种时候不要露出我在单相思的表情出来,会让人犯罪的。”
月咏白了一眼仁王雅治,自从她青学归来这人就天天来骚扰她。
她现在心情不好,懒的理他。就算自己对这人有意思也没用。
看着这群人没肝肺的样子,月咏顿时觉得,其实知道秘密的人,也是痛苦的。
仁王也是个敏感的少年人,看到月咏的表情不太好就对柳生使眼色,意思是问怎么回事。
柳生明白了仁王的意思,所谓的搭档这两字不是白叫的,不会同调不等于不知道这狐狸精心里在想什么:“生理期。”
“柳生你个人渣!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仁王揪住了柳生的衣领,使劲的晃悠了几下。
柳生很有风度的一把推开仁王雅治:“好说,你不也是个禽兽。”
班上一阵爆笑,这两人渣禽兽你来我往的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虽然柳生非常反对,他就是个绅士,怎么可能是人渣,这点就像上帝的儿子是被十字架上顶死的一样不可逆。
真田只当什么都没看见,这两人实在太那什么了,他都不好意思说太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