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她都死一回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幸村不在,真不习惯。”柳抱着夏目的书叹了口气。
月咏觉得自从幸村转院转到神奈川确诊那毛病以后这群人一直跟上紧发条的机器一样,每天赤也都跑回来了说什么部长不在我要拼命之类。
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想跟谁拼命。
一群人就是为了来年的全国大赛在那折腾的死去活来。
真田本来够黑的脸就越发的黑了,柳生也是,一脸形式严峻,神奈川就要迎来热带风暴的冲击一样。
“这样不好啊不好。”月咏叹了口气。
仁王雅治趴在文学社的窗口:“哟,最近都没看见你,怎么专务正业还记得你是文学部长啦?”
“因为得力助手住院了。”月咏把手里的笔杆转了好几圈:“他现在已经准备长期住院了?”
“听说是,大概月底升级考试会回来。还要留院观察吧。”仁王叹了口气:“谁都不想遇到那种事啊。”
“会好的。”月咏觉得自己能说的话只剩下那么多。
“自然,那是我们部长吗。”
“我说仁王雅治,最近我们的话题怎么老绕着幸村转?”月咏看着仁王。
仁王雅治伸手摸摸月咏的脑袋,有便宜不占他是白痴:“因为现在的立海大网球部都绕着幸村在转嘛。我说看你的表情干嘛一脸好像我和幸村有一腿一样,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放弃我们家比吕的,有了小萌我也一样。比吕对我是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