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同学,”柳向我打了个招呼:“建议你明天去买彩票,我准备去买,赤也居然能记住英语单词,果然立海大都没有松懈么?”
“柳,不要学我说话。”真田沉下脸,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还在开玩笑。
总之,青少年选拔赛的名单下来了,该入选的都高高兴兴的入选了,除了一脸不爽的哥哥以外……嗯,反正网球这种事情,我都不怎么关心,我是冲着忍足的零用钱来的。
“别看了,你个不华丽的女人跟本大爷回去了。”
“我去赤也家玩不行啊!我自己坐车回家。”我白了迹部好几眼和赤也拉拉扯扯了半天才放手。
直到真田实在受不住这种粘腻的场景干咳了好几声才算是演完这出分别戏:“又不是不见面了,你们两个太松懈了。”
“哦。”赤也耷拉着脑袋很争气的没变红烧海带:“小愁记得要来看我比赛。”
“嗯。”
德川心花怒放的跟着手冢走了,说起来,倒没什么人怀疑他们两个有什么奸情,果然做人要低调。只要德川自己不说出来,手冢那张三无青年整个一男版成年凌波丽的脸,估计三棍子下去也打不出个p来。
训练完了,大家都子个自奔散回家。等过几天和美国队友谊赛。
所谓的友谊赛,其实就是不能把对方打到送医院,至少对我而言就是那么回事。
仁王说其实很多人对赤也打球凶猛都挺有意见,说是常常送人去医院,我说那岂不是赤也要陪很多医药费?仁王说那算工伤,组织部负责出钱善后的。我用力点头,真人道。既然打不死人也打不残人不就完事了么?送医院挺平常的,搞运动的有几个身上没点伤?除了脑力运动其他都是吃青春饭的吧?网球顶多打到四十,然后下半辈子就靠打比赛赚来的钱养一身的伤病了。说起来也无非是主管上的意外和客观上的意外。然后仁王无比感叹的说,小愁同学,你当年的对手真可怜,被你揍的一辈子都没法握剑。我耸耸肩,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知死活非要受点教训才甘心的,这种人通常被人叫白痴。仁王无比的感叹:小愁你真没人性。我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其实骨子里就是写着我是好人同情泛滥:谢谢,我只是觉得我比较缺乏。还不至于没有人性,我对我们家赤也就很有。
集训回来后,赶了一个礼拜的作业,累的半条命都差点丢了,周末的时候在床上醉生梦死,结果迹部大爷一个电话直接把我弄的魂飞魄散,居然今天就是和美国队的比赛。
迹部被选中也就算了,忍足为什么也会被选上?我真是想不明白,这人平时在学校里打球是不错,但是每次比赛都是给别人送分去的,我很奇怪按照冰帝的输球就要换人的做法这人到今天都没被踢下正选的位置。好吧,我实在不想猜测他和迹部是不是真有那么点暧昧的裙带关系,忍足的狼尾巴成天在女孩子面前甩来甩去,不可能是同性恋。迹部这种自恋狂没事对着自己yy我还相信。唉,这个世界果然是复杂,小愁,你还是太年轻了。
到了现场就我一个人穿这牛仔短裙和吊带背心,难道这些人统一穿着校服不嫌累么?周末还穿校服……我真是没啥想法了,仁王嬉皮笑脸的向我招手,一脸亲家你来了的德行。另外一边慈郎难得没有睡死一脸哀怨的看着我,一副你不坐我们学校这边就是大叛徒的样子。这下可好,坐哪边都不是,说到底,我还是冰帝的学生呢。但是所谓的人在曹营心在汉这说法也没啥不对,毕竟我是冲着赤也来的。
在看台上琢磨了半天,我揍到外面买了份报纸,万幸,冰帝的位置隔了条过道就紧挨着立海大,我揍到过道最下面一铺报纸,直接坐地上,好了,你们两边都别怨了,我两边都不得罪,谁要去坐青学那边啊,一想起不二我就脑袋疼。
比赛看的我昏昏欲睡,全世界都热爱网球但是很遗憾,我对那颗黄色的小球的概念就是迹部家的苏格拉底还是柏拉图还是叫孟德斯鸠的金毛猎犬最喜欢把那东西丢出去再捡回来,还有那本凤借给我的网球新手入门必读,至今我还不像模像样的拿个拍子,所以我只能跟着学武的日吉学,至少他那动作还让我觉得舒服些,小矮子越前某天跟我说了什么东方西方握拍就够我头晕眼花的,谁要去记这种事情,我只要会洗衣服会做饭就好了。
仁王哥哥厚着脸皮的蹲在我边上:“你说迹部和真田会不会赢?”
“你问我?反正多接一个球是谁就谁赢。”我从包里拿出从慈郎那剥削来的好几包pocky叼着开嚼:“不过以真田老大和迹部大爷的性格,输球就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所以,放心吧。”
“观月同学,”柳向我打了个招呼:“建议你明天去买彩票,我准备去买,赤也居然能记住英语单词,果然立海大都没有松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