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的重新生长终于让另一个人28年的记忆模糊,那些曾经珍贵的人终究耐不住时光的磨损,随着时光转身离我越加远去。我开说句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我要继续前行,无法停止前行的脚步。
我果然不适合文艺,在漫无目的的伤感中在满头大汗妆都糊掉之后我只想大哭一场,一不小心高跟鞋卡在窨井盖的缝隙里了。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会脑残到会穿这种根都细的撑不起体重的鞋子出门。脚扭到了走路一瘸一瘸,脚后跟也早就打满水泡了,这没什么,美丽总是有代缴的。我抬头仰望天空,看吧,我在受罪,所以才更要享受生活给于的苦难。
好吧,跟总算被我扭断了,洋装的长袖上全部都是汗水纠结的化妆粉底和眼影色。就算我两个小时前是个美女,现在只不过是拔了毛的凤凰,和只市场里叫卖的脱毛鸡没啥区别。
我坐在桥边,脱下另外一只鞋,使劲的想要扭断另一只跟。我很努力,只不过这个动作看上去有点像想不开要跳河自杀而已。我没有想要自杀,真的,我只是利用桥上的水泥缝隙卡住另一只鞋的高跟使劲在扭断变成平跟鞋好走回家而已。
“那个姐姐,不要想不开!”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来。
我转过头看着戴着眼镜纤细的文弱少年。突然觉得他长的和那个一年h班的忍足有个三分像,但是我实在想不起东京还有忍足的亲戚。
她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尽管她如此的狼狈,但是依旧美丽。紧咬的嘴唇倔强的让人揪心。脸上有一种决绝的哀艳。少年想。但这不是现实啊少年,这只是皮相,不要被欺骗。
“我没有要自杀。”
“对不起,我误会了,请问你在做什么。”
“我的高跟鞋断掉了,我在弄断另外一只。”我很努力的在扭断它,无奈这双鞋子另一只的质量太好,不够山寨,以至于我扭了足足二十多分钟精疲力尽都没有把它解决掉。
“需要帮忙么?”少年推了一下眼镜,声音清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