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呢?”我看着泽田。
泽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要……钱么?”
我秉着呼吸,云雀你到底有多糟糕,强迫草食动物交活动费这也太悲剧了,至少也要向不良少年去扒钱吧?
“算了。”我强烈忍住想要捂住脸的冲动,打开了泽田的饭盒,顺手挑了一块紫菜卷,塞进嘴里:“你妈妈的手艺很好。明天给我带一份便当来。”
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在天台上躺着,嚼着从泽田那顺来的报酬紫菜卷,看着天上的浮云,觉得我是不是糟糕了点,居然问低年级的小鬼要饭吃,虽然我很会做饭,但是自己做实在太麻烦了。而且顶着云雀恭弥这张脸出入菜市场,那是何等的……惊悚和失态。
“云雀学长,我一定会洗干净还给你的!”泽田鼓起勇气攥着手帕结结巴巴的冲着我说出这句话,我几乎觉得这快要变成1827的同人了。
“嗯。”我翻个身把风纪委的外套拉起来盖在脸上,春日阳光灿烂,正是午睡好时光。也许这个故事可以叫做里崩的云;穿越委员长的一生;生命不息浮云不止;渣教之穿云;一个温柔的委员长是怎样形成的;这不是二雀,这是中三雀;兔子和委员长不得不说的故事;浮云的飞鸟集,要真叫最后一个名字,我觉得那是泰戈尔的悲剧。
我是个中二病么?当然不是,所以我觉得,这个事儿真要冠名的话,一定是中二病是怎样炼成的。
胡思乱想着,眼皮越发的沉重起来,以后还有很多的事儿要面对,毕竟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得要承担起云雀恭弥的那份人生继续活下去。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没了嬉皮笑脸的心情。人说行至云深不知处,我只觉得自己找不着北,彻底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我要的,是怎么样的未来?
属于我自己的,还是属于云雀恭弥的?
泽田纲吉还是个孩子,即将面对的是要成为黑手党首领的人生,等到里包恩来的那一天,我也免不了跟着剧情走,被卷入去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