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同学满脸泪水,软绵绵的瘫坐在地上,一脸劫后余生的样子,我耸耸肩,果然虐虐小白兔什么的,最能减轻罪恶感和心理负担了,我一身清爽的转过身,批在肩上的外套像飞扬的翅膀一样,漆黑一片,像某种不吉祥预报死亡的鸟一般。
吃饱喝足,坐在学生会的椅子上,一群人唧唧歪歪的开始研究活动费资金和运动会之类的话题,我双手环胸的靠在椅子上,我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兴趣。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建立以并盛中学的根据地,然后扩张地盘,确实的把并盛握在自己的手心中,建立只属于我的秩序!只有把并盛确实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我才能每天睡的安稳。正版云雀对并盛本能的占有欲让我的小宇宙不得不熊熊的燃烧起来,只要有人胆敢觊觎我的并盛,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并盛不需要除了我以外的秩序!并盛的真神只有我一个!没错,我就是并盛的神!果然只有这种中二病的台词听起来才有唯我独尊的感觉,算了,反正口号这种东西越二越能激励人心。
我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夜神月那种纱布了……这世道,当好人越来越难,我觉得自己的生活越发黑暗越发没有前途起来。
等到有人说道接待室的时候,我耳朵尖了起来,那几个男生想跟我抢么?
我挑起了眉毛,咳嗽了一声:“接待室是我预定的。”
“我们xx社的房间都不够用了,那本来就是我们先申请的……”
“田中君,你最好还是不要和他顶嘴比较好。”
很好,我喜欢识相的孩子。
“什么啊,那种嚣张的表情算什么啊,只不过是风纪委的人而已,他不是没提出申请报告么?”其他几个跟着带头的田中同学起哄起来。
我用手指扣了一下桌面:“注意你的言辞,我是委员长。”
看清楚我外套上的袖章,只有委员长才能带,我对我被这种肉脚归类为风纪委的路人甲表示十分的不满,并盛最强这四个字不是虚名。这家伙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田中君你们还是趁云雀委员长没有生气的时候……”
“住嘴,他算老几啊!居然在学生会里那么嚣张!!我们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怕这种臭小子?!!”
我站起身,冲着田中君那伙人狞笑了一下:“哇哦,草食动物,你很想知道我算老几么?”
“你……你想干什么?”田中几号人开始往后退。
我把自己的手指关节掰的卡拉响,虽然用拐子揍人很爽快没错,但是我最近更喜欢把别人的关节拆了再装上去和聆听那种脱臼的声:“不想干什么,只想让你去地狱洗个三温暖而已。”
一瞬间,学生会变成了由云雀恭弥这个会行走的人间凶器的修罗场。
看着那些大逆不道的家伙横七竖八的尸体,我抬脚踩着田中君的脸:“你现在知道我算老几了吧?”
但是下面的人不会给我任何回答,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和断了门牙,我都觉得他真可怜,激怒我的罪可是很重的。果然站在尸体上,才能让正版云雀的本能感到欣慰和安心。
我叹了口气,无比怜悯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你不应该惹我生气的。本来我打算和平谈判要求接待室的。真可惜啊……”
边上一群人表情恐惧的看着我,拼命的往后缩,我拖着伤的最重的家伙往外走,我琢磨着把他拖到校门口然后叫个救护车,接人比较方便来着。
“云,云雀学长……”泽田纲吉倒退了好几步让开了挡在我面前的路。
我顺手从他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叫了救护车然后把手机塞回去:“你有什么事么?”
“你脸上……有血……”兔子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
我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兴冲冲喊着十代目的狱寺隼人看见我站在门口,一脸恨不得掐死我的表情,不过显然他是拿我没有办法的。这让我的阴暗心理再一次得到了满足。果然欺负低年级的学生这种下作的事情会让我减压……我觉得自己最近越发的糟糕了,果然是憋太久了缺乏安抚了……
“那不是我的血。”我拖着尸体走下了阶梯,反正我下手有分寸,毕竟是自己学校的学生,这娃子在医院待个一周差不多就能出来了,都是皮外伤。
下午我光明正大的翘课坐在顺利拿下的活动室,看着崭新的空调和真皮沙发还有华丽的写字台,顿时心满意足。
让草壁去买了套茶具,我心安理得的坐在接待室里泡起功夫茶来,嗯,要是可以的话,我还可以有空练习一下萝卜雕花,不然上辈子的厨艺荒废掉了就太可惜了,毕竟是报了速成班付钱学的。不能浪费。
泽田同学满脸泪水,软绵绵的瘫坐在地上,一脸劫后余生的样子,我耸耸肩,果然虐虐小白兔什么的,最能减轻罪恶感和心理负担了,我一身清爽的转过身,批在肩上的外套像飞扬的翅膀一样,漆黑一片,像某种不吉祥预报死亡的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