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你噎着了么?”止水拍拍我的背:“不急,慢慢吃,你哥我请客,不愁吃不饱,我可不像你家鼬哥一样小气。”
我咳嗽了几声:“没啥,人都是被逼的。”
“…………”鼬看了我一眼:“希望总在下一代。”
“就剩你弟和你妹了?这样下去上头迟早看咱家不顺眼无期判死缓,死缓判绞刑,绞刑判屠村。”止水叹了口气:“咱苦点没啥,苦啥也不能苦下一代。真要那么着,佐助他们可是活受罪。”
“我也不想。”
我干咳了一声:“我说止血哥你是穿的吧……”
“……穿你个头,我妈才是穿的……还有我叫止水不叫止血。”止水叹气:“我妈给我算过命,说我要死在鼬手里,我不信这个邪。我妈还说迟早我们全家死绝活转不来。我觉得我妈说的不对,上一代脑残危害社会我们总不能走上一代的老路嘛。”
我说这个止水咋那么另类,敢情他妈原来是穿的:“阿姨呢?”
“去年被我爸干掉了,他说我妈乌鸦嘴,不吉利。”止水笑笑,然后沉默了下来。自古预言不幸的人多少都没有好下场,像施洗约翰,那个倒霉蛋就被莎乐美切了脑袋。
我捂住脸,这家人果然没救了。何止是没救,止水他妈穿来居然那么倒霉……这个故事告诉我,以后要夹紧尾巴做人,绝对不能乱说话,管不住嘴巴一样要被有心人干掉。
“没救了……”宇智波鼬脸色异常的难看:“我以为伯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