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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翻翻白眼:“你那么想知道,你求我呀!”

看着他一脸拽的跟什么一样,我心里阴笑了两声,没关系,大丈夫能屈能伸,总有一天等到你得瑟不起来的时候:“求你了,佐助哥哥~~~~”

佐助显然对我老实的态度比较满意:“看在你叫的还算好听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

然后他故意白了鸣人一眼,在我耳边很小声的说:“其实,是我找雏田问的,我稍微拿鸣人喜欢的东西忽悠她,她就什么都说了。据说那个日向小姐一直身体不是很好,连走路都走不了,一直在家里待着,没法当忍者,也没法出门,他们族里说大概是因为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所以愤愤的自杀了吧。”

鸣人愤愤的看了佐助,然后哼了一声扭过头,仗着自己比千岁大几天就欺负妹妹,有什么了不起,他才不屑做那种事儿,所谓朋友,就是像他和我爱罗那种,肝胆相照,仗义的很!

二少,你出息了……居然也会忽悠人了。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看来是我和哥哥的教育实在太好了,不过这也证明二少从小就有二的潜质,之后被刺激了便一发不可收了。果然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就能看到他日后一门心思想着去混黑的那个中二的蠢样,我打心眼儿里的为鼬哥不值。

我点点头,原来是雏田说的,本家的大小姐的消息可比八卦之类的消息准多了,日向家自杀了个分家的小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她本身还不是忍者,不过那种理由怎么听都觉得很奇怪,既然从小身体不好早不能当忍者了在家也无可厚非,根本没必要自杀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事儿怎么都觉得很不对劲儿,我想起鼬不经意说止水的那些话,说是他和我没奸情,他心里有人,没事少劈腿,找你们家的日向小姐之类。不会那么巧吧……

止水自己也说过自己的女朋友见不了人,而且他们两个家族不会赞成他们在一起的,但是有些根本藩篱总是需要有人去突破的。

我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千万不要让我的预感应验。

“鸣人,这个给你。”我把出门的时候买的金平糖给了鸣人。

“真的?真的是给我么?”鸣人马上眉开眼笑:“千岁,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为什么不给我……”佐助一脸不爽:“明明就是我说的比较多。”

“二少爷,你不缺一袋糖,回家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一袋就是了,我出门一趟也不容易,最近很久没见鸣人了送他一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说二少你怎么就那么点心眼呢?他不是你朋友么?”佐助马上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鸣人看看佐助又看看我:“没关系,佐助你真的想吃的话,我给你一半好了,本来就是千岁给我的,要不都给你……”

“哼,我才不稀罕!”佐助一扭头,下巴抬的比火影岩还高。这人怎么就那么二……

“鸣人你别管他,二少就是那种德行,不用难过。别往心里去,和他计较不值。”我安慰了鸣人几句,鸣人傻笑一下也没往心里去,同样是一个村子里的孩子,而且鸣人从小还不被人待见,你说区别咋能那么大?!

从小被人歧视的以后越长越正,从小捧在手里的越大越二,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生活,真是浮云……

晚上照例看书和下班回家的哥哥简单的探讨医疗忍术在忍者大战中的重要性,常规作战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补给这一环,不管怎么样的战争,就算是夸张的忍术之间的比拼,到最后也是靠补给来决定胜负的。

从去年开始,兔子家的大大小小总是时不时的说某某家的病死了,某某家的不小心出任务的时候被人杀了之类的事情,总之去年死的兔子家的娃子特别多,我总是怀疑是不是兔子家不想闹事造反的都被以各种名目内部处决掉了。哪有突然一下子丧事都挤到一起去了,也只有佐助那种天真善良不懂事的兔崽子才真的以为这些人都上慰灵碑光荣了。

最近一段日子,咱爸晚上出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半夜都不回来,我半夜上厕所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站在树杈上的暗部一闪而过,那绝对不是在眼花,木叶高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