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千岁你说的太复杂了我听不懂……你也知道我脑子不好使……”鸣人一脸疑惑。
木叶天高气爽,又是新的一天,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和倒霉里,卡卡西一只眼睛看着过去一只眼睛看着未来,背负那么多依旧能笑着走下去,我觉得既然他能做的到,为什么我就做不到。
忍者这种生物,就是注定要背负着一身伤痕活在现在往前一步一步走下去的。
我推开路边茶点店的门帘,往里边一座,自从出院以来,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重口味的:“老板珍珠奶茶,巧克力味儿的,记得多加蜂蜜。”
“千岁你好久没来了,之前在干嘛呢?”
“没啥,住院。”我把外套一拖丢在一边的椅子上:“再来一份你们的茶糕,要豆沙夹心的,很甜的那个,我喜欢吃。”
老板把我要的奶茶端进来,想起来,我住院差不多也快几个月了,其实伤口差不多都好透了,就是被千鸟打中的那一下最严重,似乎是电流伤到了经脉的样子,好像要做一次大手术才能搞定,会做这种手术的,放眼忍界,只有纲手。
三代目虽然没死,但是身体也大不如前,最近据说病的不轻,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老人家自己也知道,自己怕是活不长了,大蛇丸的事儿已经让他伤透了心,毕竟是自己的学生,其中的纠结和因缘都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能说的清的。可是,除此以外,还能怎么样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叹口气托着下巴,看着店门口囧囧有神,顺手抓了一块豆沙茶糕就往嘴巴里塞。
门口的风铃当啷的响了几声,两个打扮怪异的家伙走了进来,大白天的还带着斗笠,穿着黑底红云的外套,一个皮肤发蓝,一个皮肤苍白,更要命的是,明明是两男人还染指甲,整个阳光底下两行为艺术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