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省的,”我点点头,二少走了极端谁也劝不回来:“我会及时赶回来,记得请我吃晚饭啊。”
天天冲我比比大拇指:“我们等你回来!”
“一定的。”我整理了一下天天给我的刃具和装备,要揍二少也不是件容易事:“ok!凯班木叶下忍,宇智波千岁出发,追还宇智波佐助任务,开始!”
“宁次你说千岁真的……”天天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担心。
宁次吃力的抬起眼皮:“我的大小姐,你照着的人好歹也是我们三班的,有点信心行不行?”
“我对她有信心,但是对佐助没信心!”天天狠狠的掐了把宁次,宁次又闷声哼唧了一下:“我爱罗!给那个骨质增生的留口气!!让他病死太便宜他了!!他留着有用!”
“了解。我尽量。”一把拖开了小李,我爱罗松松筋骨,和君麻吕开始动手,天天之前已经给他做好功课,君麻吕不好对付。不过,他不认为自己会输。他应该和一尾那唠叨的家伙商量一下付点房租给他,顺便一提,他的房租涨价了,毕竟以后要养的不止他一个了。不变的更强,是不行的。
向着终结之谷的方向,我加快速度瞬身前进。二少你千万不要二到一时脑残就听大蛇丸那套……人贩子信不得,就和老兔子那个搞传销的一样,恐怖组织害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永别了,宇智波千岁
我有时候觉得,多数生离死别的故事总是让人觉得真狗血,但是这些故事发生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你却会发现你情愿要那些狗血满地的圆满,而不是无处话凄凉的十年生死两茫茫。
其实我可以不管二少老老实实在木叶待着,然后和大家一起同生共死,不枉自己穿一回。或者老老实实的蹲在一边做我的路人甲,从此生死各不相干,或者我可以学着圣母点,从小用爱与正义的宽广胸襟去感化二少让他好好做人天天向上。
可是仔细想想,那些事情我都是做不到的。因为作为一个人,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以及到这个世界来你必须遵守的法则和作为一个忍者的全部。忍者有忍者自己的一套衡量标准,这个标准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村子,对自己的村子忠诚是衡量一个忍者优秀与否的最高法则,所以无数暗部根的忍者都情愿背负着不义和叛忍之名为这个村子牺牲自己的所有,因为他们所有的出发点全部都是为了保护这个村子。
旗木星说团藏这人固然是个阴险的小人,不过也比某些伪君子强的多,同样是干过间谍和物无间的,天天一脸不屑的评价兜筒子,这货的格调太次,最多就是个三姓家奴,大蛇丸和蝎那么看得起他,简直降低了晓那个恐怖组织的格调。
比起伪君子,果然大蛇丸那种变态也好过兜那种斯文败类。我不知道兜的心态到底是什么,一路赶着向终结之谷前行,我莫名其妙的想起这些没边际的问题来。
鸣人和佐助站立在终结之谷的两端。
我摸着脖子上滚烫的咒印,远远的看到佐助背后那个团扇的标志。很久很久以前,在某天,我在家门口对面的墙上看到过宇智波鼬一脸复杂的用苦无在这个标志上狠狠的划了一道印记,再以后,他在木叶的忍者护额上用苦无把木叶的标志从护额的中间一分为二,可是他从来都把有了道伤口的护额带在头上,从来不曾拿下。
他把木叶背负在身上,把宇智波的名字埋葬在那道墙上的刻痕里,背负了止水剩下的人生,一手毁了佐助的全部,又为他撑起了佐助活下去的全部理由。
看着宇智波佐助单薄的背影,我发现自己突然之间明白为什么鼬会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佐助身上了,他本是很好很好的孩子,笑容明亮明晰而又干净,他原本应该是清澈透明的水晶,然而却走了一条最糟糕的路,鼬已经没有未来,他注定要为村子成为献祭的祭品,佐助是宇智波家仅剩的男丁,如果是我,大概也会做出类似的选择。
然而这家伙的情商让每个人都失望。至少我觉得他是可以明白作为一个忍者活着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复仇永远不是第一位,而为自己守护的一切牺牲全部才是一个忍者最基本的法则,也是一个忍者最值得骄傲的尊严。
相反的,我觉得我离佐助越近,却越是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千岁,这是我和佐助的问题,你不要插手,我会把佐助带回去的。”龇着狐狸牙的鸣人老远的冲我比出胜利的拇指:“所以,交给我。”
“住嘴,鸣人!”佐助手中的千鸟发出了悲鸣:“解决了你以后,千岁就跟我走。”
“我省的,”我点点头,二少走了极端谁也劝不回来:“我会及时赶回来,记得请我吃晚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