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春把手的操场,向来是有被成为地狱的操场之称,如果不想被定春一口咬的一脸是血去医务室里寻找安慰的话,那位大妈只会把你骂出来而已吧。

站在走廊上等着主人下课的伊丽莎白转过白色的身体看着我,然后举起手里的牌子:“你又被罚站了?”

“伊丽莎白,‘又’这个字是多余的。”我觉得自己无比的郁闷。

伊丽莎白转过白白的身体,和我一起看着操场山奔跑的定春。

“好青春……”我看着定春无比的感叹:“对着夕阳奔跑那种热血的台词果然已经不适合我了……”没有那两个二货跟着的人生真是幸福美满,我情愿就这样看着夕阳和伊丽莎白一起老去,我已经不想嫖人了,真的,这世界是来嫖我的……我宁愿委屈一下和伊丽莎白那种怪物一辈子,它骨子里比啥都正常。

伊丽莎白安慰性质的拍拍的我的肩,举起手里的牌子:“别这样说,我们都很青春。”

“跟一条狗说青春跟根本是多余的。”边上捧着饭碗不停吃蛋黄酱的青光眼少年一脸冷静的分析。

“伊丽莎白才不是狗!”我表示抗议。

“长的像q太郎那种妖怪的东西说青春根本就是浪费智商,切!”

“多串君你怎么也被罚站了?”我看着土方十四额头的井字青筋。

土方恶狠狠的瞪了我好几眼:“桑原,别以为你长的好看点我就不打你。我不叫多串。叫我土方和十四都可以。我只是上课吃蛋黄酱而已,银时那个混蛋总喜欢大题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