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原君,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了啊啊啊!!!

于是我乖乖听课。

“篮球要如何如何怎样怎样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赤司君黑着脸讲,我拿着笔猛记,紫原君和青峰君偶尔插两句,大多数时间他们的脑袋在做钟摆运动。

两位,我真的看到你们睡觉冒出的鼻涕牛牛了。

于是一直到六点,赤司君才讲完,然后他递给我一盒录像带让我回家自己看“看不懂的话,嗯哼哼”

看不懂的话会怎样?我看见赤司君又开始把玩他的剪刀,突然不敢问出口。

我其实是个胆小鬼。

到校门口和青峰君道别然后回家,不知为何觉得本来因为天黑而有些阴森的道路居然硬生生的透出一股温暖,大难不死的感觉如此明显。

到家里,吃完饭后我第一次没有先写作业而是看录像带,对于这个改变黑爸黑妈居然十分欣喜。

这种欣喜欣喜得让我揪心。

晚上十点时还没看完,黑妈送来一杯牛奶,关切的问我:“是不是篮球很难打?”

我想何止是难打。我说:“嗯。”

黑妈说:“没事的时候可以多向同龄人交流一下,你一个人研究能研究出什么来?”

我说知道了。

但是妈妈,紫原君只想和我交流吃零食的经验,青峰君因为他的成绩,我实在不想占用他的时间,再说我们也不熟,至于赤司君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要么他消失要么我消失。

虽然这么说很过分,但是我是这么想的。

所以我能去交流什么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