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难道像是多么会写作文的人吗?老师你太高估我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的作文都是一些俗套的东西······

郁闷,烦,喝奶昔,然后突然觉得世界美好了。奶昔真是我的幸运物。

我应该庆幸黑爸黑妈不是那种喜欢把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比较的那种家长,因此我这么平庸的人也得到他们给的太大压力,一般来讲学习上的事没有人逼迫我的,就因为这样反而想要认真了。

说起来黑爸黑妈比较担心的是早恋这个问题,我本来以为他们会担心我早恋,但到现在他们还是在担心我嫁不出去——为什么是嫁啊混蛋!这绝对是某些人把黑爸黑妈给教坏了吧喂!

说起来我宁愿去相田小姐那样正正常常的女孩子啊(相田丽子躺了一枪)······

然后某天早晨——“我这么辛辛苦苦的搜集资料,你们居然不认真练习而是在这里看动漫?!”相田小姐一边愤怒的说着一边把板凳拎起来砸在桌子上。

其实天地良心啊相田小姐,我们真心是练习累了玩一会啊······

但是看看那个板凳,看看那个板凳,你还敢说话吗?

于是相田小姐继续挥舞着板凳(是的你没听错是挥舞着板凳)像赶鸭子一样赶着我们去练习——我想我应该纠正一下自己的看法,相田小姐可不是什么正正常常的女孩子,我还是不要拿她来说事情了。并且下次再打比方的时候我一定要小心不要选择错误的对象。

突然发现和相田小姐比起来还是赤司君温柔些(?!!!),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就像是之前需要注意的一样,日本高校篮球联赛的wc正在逼近,我们城凛作为上一次失败的队伍承受了很大压力——这种压力更多的来自内部,而不是媒体和对手。

青峰君说,阿哲你不用太紧张,除了我们没有人会在意城凛这样的小队伍的。

虽然知道是事实,但是青峰君你那种说法好过分。

我大约知道说话方面一直不聪明的青峰君可能是想安慰我,但是,青峰君你不愧是能用夸奖气死人的笨蛋,我果然无法理解你这种安慰的原理。

当然,作为和青峰君一样的说话气死人的绿间君也不甘示弱,在预选赛之前五天的时候“好心”的发来一条短信:“要不要我给你一件水瓶座的幸运物?可能能帮你们输的不是那么难看。”

——绿间君你信不信这条短信要是让城凛的热血少年们看见你就死定了。

为了绿间君的生命安全着想,我没有把这条可以说是挑衅的短信拿出去传阅,只是在日向前辈心疼自己的手办不想练习投篮的时候把这条短信偷偷给他看了看,日向前辈立刻精神百倍,把我的手机抢过去一阵狂按然后再还给我。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日向前辈用我的手机给绿间君回了一条短信:“不劳您费心了,手下败将。”

······

······手下败将。

······

日向前辈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往死里逼啊!啊!

【同时刻的秀德,绿间真太郎受了刺激,进化为“怒气冲冲的真太郎(······)”,战斗力上升为原来的五倍,并且开启“无差别攻击”状态,先后语言攻击了高尾和成(和哥躺枪)、宫地清志(连前辈都敢攻击你不怕被菠萝砸么),然后发誓再也不看黑子的短信了(那眼睛怎么还老是往手机上撇,而且把铃声调大了好像在等谁的样子······)。】

我觉得我不敢去找肯定很生气的绿间君,但是如果就这么算了我才会真的和绿间君产生芥蒂,这样乌龙的事情我才不会让它出现。

这一天我不经意的告诉木吉前辈每次日向前辈不想练球的时候都是听着相田小姐的名字重新燃起对投篮砸手办的热爱······然后看着木吉前辈的脸色募然阴沉了一下,我感觉我已经报复了日向前辈并且报复成功。

然后我请事假去秀德高校找绿间君,这期间我都不敢打电话约他,怕他根本就不想接我的电话——不管怎么样那句“手下败将”都太伤人了。

如果是亲自跑去道歉的话,绿间君应该会原谅我的。诚恳点总不会错。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文中出现的宫地清志是秀德高校小绿间的前辈中很有个性的人,认真并且有点鬼畜,高尾说他:“曾经多次把真酱骂秃了!”

我会发出以上那样的老头子一样的宣言,是因为国文老师让我去参加个什么作文比赛,说主题大约就是什么梦想什么人生观之类的,我费了好大劲才退掉这件事——如果我在作文上真的把我的想法写出来,老师会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