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时臣感到不满的人,应该也包括了你才对啊。”

“……到了现在你才对契约不满意吗?吉尔伽美什。”吉尔伽美什的话成功的让言峰绮礼感到了不快。

吉尔伽美什却只是哼了一声,再次品尝了杯子里的美酒后说道:“把我召唤到这里的是时臣,而且供给我魔力的也是他,所以不管怎样我也要以臣下的礼仪对待他吧。”

老实说,这话可真不像是吉尔伽美什说出来的。

但是,吉尔伽美什接下来的话,却又充满了阴郁:“不过坦白的说,他可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简直就连一点有意思的地方都没有。”

“这可不是身为servant的你该说的话。”言峰绮礼再次对吉尔伽美什发出了警告。

在有些惊讶的绮礼心中,产生了一些吉尔伽美什对自己老师不礼貌的气愤,同时他也稍微感觉到了一点吉尔伽美什这次来找他的目的。

稍微沉默了一下,在稍微变得舒缓下来的气氛中,绮礼渐渐接受了吉尔伽美什存在于自己房间中这个事实。

“有那么无聊么?时臣老师的命令。”

“啊啊,简直太没意思了,说什么要通过万能的许愿机到达根源?这简直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愿望。”

但是这样的话并不能让言峰绮礼认同:“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所特有的,所以对于旁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但是这样的辩驳却让吉尔伽美什感到十分的苍白无力:“如果这么说的话,你也是旁人吧,绮礼,据我所知,你原先是处于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吧?”

言峰绮礼作为一个魔术师之前,是教会的代行者,这一点,吉尔伽美什很轻易就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