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驼不安的命人端上白粥和几碟咸菜酱瓜的,尚有几分不安的瞅着西门庆。
后者反倒无所谓,尝了口咸菜,微微颔首“下次放些竹笋进去一起腌吧,我挺喜欢吃的。”
张驼固然松了口气,可却也心疼的厉害。自家这少爷,几乎顿顿有肉,顿顿好酒好菜的,哪天吃过咸菜、酱瓜的?想着,便略带几分试探的凑了上去“少爷如若吃不惯不必勉强。”
西门庆听闻,反倒是好笑摇头“没事儿,凑合着还不错。酱瓜的确不太喜欢,这咸菜倒真不错。”
张驼重重一叹“少爷喜欢就成,明儿我便不让人上酱瓜了,换几个清爽上上。”
“成。”其实,西门庆挺想问,那咸蛋、皮蛋的有没?可,想着比起榨菜,这两个似乎还挺奢侈的,便也作罢。
王掌柜找的郎中倒是找到了,对方倒也是个落魄医者。
家里孙子生了重病,他这个爷爷有法子看,却抓不起药。无奈之下,便偷了前东家的药材给他家孙子看病。
可谁知东窗事发,东家便把那郎中逐出医馆,不论那老郎中如何哭爹喊娘跪地哀求都没用。
他儿子和媳妇死的早,家里就一个宝贝孙子,而眼下孙子重病,他连工作都丢了,又如何有钱给孙子抓药?四处哀求,却让那些医馆害怕这老郎中会与过去一般偷拿药材而拒绝。
王掌柜倒是看着人不错,而且过去也有几分交情,便有些心疼,就去求少东家。
西门庆听着,微微思索片刻“他有些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