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最后一句话你们无视, 是我胡扯的。
还有一个可能性是我被【门】那边的气息所侵蚀了身体,这也是有可能的。
综上所述, 我突然觉得我还没死已经是个很开心的事了。
我手腕上的、属于三日月的刀纹已经变成了纯黑色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了烛台切光忠, 他也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毕竟魂契的案例太少。
也许是三日月宗近已经碎了, 也许是暗堕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我叹了口气, 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着,什么都不想干。
而且山姥切国广还没回来。
公文在桌子上荒废着,越堆越高, 然后某一天我左手臂中间位置的,压切长谷部的刀纹消失了。
他死了。
之后山姥切国广便回来了,顶着个中伤的debuff在我面前晃荡,接着他公事公办给我递交了队长报告书,说远征进行很成功,但因为一些必要之事逗留过久,所以引来了检非违使。
我又好气又好笑,直接给他的报告书批了个不合格。
他这报告书的确不合格,他所谓的“必要之事”只是在给我找各种草药而已。
山姥切国广抬起头无声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说道,“明白了……我这就去重写。”
“重写什么啊。”我要被他气的笑出来了,我直接拽住他的斗篷,然后说道,“给我过来。”
他乖乖地走到我面前跪坐下,我探过身体凑近他,我注意到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我没理会,而是拔出他的本体刀来,用手指抚过他有些残损的刀身,却一不留神把自己给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