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指责若是换在从前我恐怕会立刻哭了,可眼下的我却冷静了下来,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付丧神不过是量产的,审神者不过是一种职业。我和刀剑们才不是这种天真的关系,天真的是你,三日月宗近。”
接着我握紧腰畔的山姥切国广,直接和三日月宗近干了一架。
神力总量其实是我比较多的,但事实上我肯定不是三日月宗近的对手,所幸的是因为魂契缘故他只能格挡,而我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发泄。
“是山姥切的剑招啊。”我听到三日月宗近在低语。
最后我收回剑,有些气喘吁吁的。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拔剑,那就是三日月宗近授意的,那次也是我一直砍,他一直躲,这样想着,我几乎要忍不住流下泪来。我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将剑收了回去,背对着他冷淡地说道,“你走吧。”
三日月宗近却没有离开,他走到了我面前,叫了我的名字,“观月弥生。”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正低头看着我。
我终于忍不住流泪了,我抓住他的袖子,颤抖地说道,“……真的是太好了。”
他没有说话。
我忍不住靠近他,抱住他,感受着他身上那被污染的神力,它们和我手腕上的刀纹产生了共鸣,这让我手腕非常灼痛。
“真的是太好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活着的……”
三日月宗近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好久好久,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才响起,“在这样抱下去的话,观月弥生,你是想让我执行寝当番吗?”
“可以吗?”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