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西门庆笑了笑,打断他的话“我现在就是个昏了头脑的笨蛋,那家伙也是,我知道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各种问题都会接踵而至,可问题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我和他都不是遇事就手足无措的笨蛋。”

“什么东西是可以坐享其成的?血脉亲情尚且需要经营,更何苦爱恋了。把自己永远规避在风险之外,而不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觉得这根本就是失败者的理论吗?”

“对我来说,现在的心情才是最难得的,我从未有过这样渴望到极致的想法,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无论如何要搞到手的我,你让我因为区区意料之中的困难放弃?”

“呐,总二郎,你现在还觉得我会动摇吗?”

是了,她从小就极度任性,只不过执着得东西都在常理之内可有可无,所以显得她乖巧懂事而已。

因为她要的没人跟她挣,所以周围相安无事。可一旦竞争力爆发出来,就会发下其实她才是不择手段抱着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也在所不惜的那个。

如果她的任性方向是令人头痛的方面,可能就是个比道明寺还要霸道猖狂的家伙。

她只是刚好喜欢的不喜欢的,渴望的无所谓的,和社会的主流相对应,所以显得无害没有攻击性而已,但真实的她不是这样的。

总二郎自己一清二楚,他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这点即使到现在也毋庸置疑。

在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法将迹部那家伙从碍眼的位置怼下去之后,总二郎一度精神萎靡。

他甚至没有心思再去找阿司的麻烦,有什么意思?换个角度来说,这家伙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时就已经失恋了,而且今后双方的父母就这么顺从阿庆的意愿还好,如果固执己见的话,免不了又是一阵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