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爷离开后便吊儿郎当的半倚了下来,活像总二郎瘫在沙发上求她给自己按脚的赖皮样。

也正是这些细节神韵的相似之处,西门庆即使心里知道这不是总二郎,是自己老祖宗,可也怎么都严肃不起来。

“收到信的时候,我们都吓一跳呢。”他懒洋洋到“说吧,你的来历,还有目的,有我在这里,你大可放心大胆不用避讳。”

西门庆一开始的打算是可以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如果想得到家人的帮助,却不能完全交托信任,那么成事的几率微乎其微。

可真到有机会说的时候,此刻她却无法组织语言了。

这样真的好吗?在明知家族可能并不能带来多少帮助的时候把人拉下水?从后世的记载来看家族是确确实实没和神怪打过交道。

如果按恶罗王的说法,既定事实无法改变,那么也就意味着没有自己求助这一出,至少没有到可以记载的程度。

西门庆看了看对方的脸,他真的和总二郎很像,处在同样的年纪,容貌俊美,身处高位,风流肆意。

对自己的世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但这个时代妖怪的生存空间远不像现代那样被压缩到凡人无法触及的地方。

在强大的存在可以肆意妄为的年代,即使是她的家族,恐怕也不能抵挡这样规则之外的存在吧?

真的要打碎他的自信吗?答案是否定的。

西门庆不想看到和总二郎一样的脸上,那张扬肆意的笑容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