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他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犹疑:“他只会将你越推越远。我说过,你们早已经是在两条不同道路上的人了。他不会收留你,也不会靠近你。”
“而且……你想知道止水的下落。”斑说:“就必须见到鼬,没错吧?”
花时僵硬地站在原地,“止水”的名字一入耳,她原本毫无波澜的心却忽而泛起了许许多多不平静的涟漪。
“等一等!”她忽然转过身,朝着斑离去的方向追去,说道:“斑,你也知道止水的下落吧?你也是知道的吧?关于止水这个人……关于他去了哪里……”
她向前跑了几步,甚至无视了自己对宇智波斑的恐惧,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她觉得这样的动作很熟悉,像是从前第一次去忍者学校时,因为害怕而不得不抓住身旁人的衣襟时一样。她拽着他黑色的衣角,哀求地说:“拜托了,请看着我。”
她从来都努力地将自己和他摆在同一位置上,一次次强调着她不想成为工具,现在却忽而用这种低姿态来哀求地说话。也许是这非同寻常的态度和反差引起了斑的兴趣,斑缓缓地转过了身体,一面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襟上摘下。
他对上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猩红色的眼,其中有着复杂的万花筒图案。与她放低姿态的乞求不同,她的面上带着计谋得逞后的些微笑意,还有着复杂的期待。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足够久,她和白绝一样了解他。
足以改变人意志的幻术一入眼,斑的身体便僵住了。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向斑的面具探去。她的手接触到了他没有温度的面具,沿着束缚住的黑色系带,一路向后探去。她掂着脚,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将他脑后的系带一点点地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