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杀过人,有的甚至是无辜的人。他们都是叛忍,都与忍者世界的规则作对。
没有什么好害怕或者心寒的,他们的地位是对等的,一个罪人与另一个罪人,没有谁可以占据着谴责对方的高地。
“那个时候,我将写轮眼交给卡卡西,并且嘱托他一定要保护好琳。”带土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知道野原琳吗?”
“……当然。”她说:“你的队友。”
她已经隐隐知道了之后的故事——她早就知道了,她曾经替那个叫做野原琳的女孩擦洗过墓碑。
卡卡西没有遵守承诺,总之,无论如何都失约了。
“她是一个很好的医疗忍者。”带土说:“也是……我处于黑暗之时的光。她对于我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他的神情有些奇怪。
花时第一次近距离地面对没有戴着面具的他,一时无法习惯他出现这样的表情。在她的想象中,他永远是阴沉多变城府极深的,这样复杂奇怪的表情并不适合他。
就好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却又不愿意想起来。
……是他过去的恋人吗?
“啊,可以理解。”花时微皱着眉,面无表情地说:“大概就像鼬之于我那样的存在吧。”
花时搭在木质地板上的手不经意地一缩,五指并拢,指尖彼此凑紧,她自己却丝毫没有察觉。她用指尖反复地划过地板,直到有一次的力道过大,手指抠过木板时发出了刺耳的一声响,她才忽然惊觉自己在无意识地做什么。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