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她很是羞恼,却没有反抗的办法。而带土却显得很愉悦,他不用分神去拽不安分的手,或者阻止对方的踢打。
羞耻与痛楚交迭着更替于她的脑海之中,她用枕头闷住自己,像一只鸵鸟一样逃避,最终却不得不因为呼吸不顺而掀开了盖住脑袋的枕头。没有了其他东西的缓冲,她的右肩笔直地被撞在了床上。伤口被一下一下撞击着,叫她忍不住发出低呼来。
“疼……嘶……”
“哪里?”
“肩膀……”她一边回答着,一边用左手撑起自己的身体。
带土将宽大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腰间,扶起了她的身体,好让她可怜的肩膀不用再受到冲击。他这番动作,却冷不防地顶弄到了更深处。这一下让她惊叫出声来,狠狠地抵住了带土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这样的努力却很是徒劳。
他舔吻着她的耳廓,用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悄声地说着话。
“别动了……”
好不容易隐去的哭腔重新泛了起来,她带着颤抖,轻声说道:“带土,我不想做了……我不要了!”
至话语的末端,竟带着小声的呜咽。
这样柔软而弱势的请求,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