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有着“忍者之神”的称号,现在是个宽厚仁爱的形象,小时候却是个顽劣的人——上掏鸟蛋下怼蚂蚁窝,外泡宇智波内撩扉间,十分擅长惹怒父亲。
长到十三四岁,柱间又无师自通了赌博神技,常常在赌坊里一扎就是半天,同时还点亮了千杯不倒的技能,开始享受喝酒的滋味。
赌和酒都沾了,另外一项那个啥……他虽然没试过,但是有所耳闻。
战争纷乱的年代,总免不了有两个一本万利、靠身体发家的行业。一个是忍者这样,把自己当成工具和武器的行业,另外一个则是女人们和少部分男人的专利……咳。
他看看佐藤泉纤丽的身影,又看看那个絮絮叨叨、说着如何指望佐藤泉赚钱的市侩女人,顿时觉得有些怒了。
——这也怪不了柱间,实在是神木的说法太引人误会了。
她把茶亭女当做商品来对待,说法难免沾了些铜臭风尘味,容易让人想歪。
二话不说,柱间便拽过了她细细的手腕,朝着街道上走去。没几步,又改成了抱起她跳上屋顶狂奔,转眼间就把神木丢在了身后。
“柱、柱间大人……”佐藤泉说话声有些艰难:“您做什么?”
“你不要再去做那种事了。”柱间一幅痛心的模样。
他停在了街道的某处,握紧佐藤泉的手,正想开口,忽然听到一个冷淡淡的嗓音:“大哥?”
柱间和泉齐齐扭头,发现扉间正带着两个学生,坐在路边的摊位上喝茶。桌上堆着斗篷和忍装袋,他们三人俨然一副刚从任务中抽身的模样。
柱间和扉间互相对望着,心里都是相同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