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可真够好的。”
蝎说话了,声音粗哑,以桀桀笑声结尾。
“按照礼节,我是应当偎在客人的身旁,亲身斟酒喂给您的。”泉的眸光自蝎的身上掠过,声音中略带歉意:“但是,我实在不敢靠近您的身旁。您那一身的机关和毒物,怕是会让我立刻殒命吧。”
“你知道的也很多啊。不过,这并没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想要告诉别人的遗言吗?……你应该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了。”
“咦?”
听到蝎的话,泉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您是想把在下制作为一个傀儡吗?”她问。
“我的藏品,”蝎匐在地上,干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悦意:“都是可以永恒存在的艺术。能被我制作为傀儡,对你而言可是一件荣幸之事。”
“我倒是有另外一个想法呢。”
泉说着,坐到了窗边,推开了二楼的窗扇。楼下人来人往的巷子,便被她尽收眼底。
“我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我才能被称作‘艺术品’。一旦死了,成为了傀儡,那就没有意思了。”她慢悠悠地说着:“想知道原因吗?麻烦您过来一下。”
蝎也挪到了窗边。
它本来就是四肢趴在地上,现在,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蝎它……
视线够不到窗框。
蝎沉默一会儿,脚踩小椅子,这才趴到了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