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见客,尚且要看心情,更何况是……人家老板。
卡卡西板着死鱼眼,盯着自来也,说:“您确定……是人家老板吗?您的所谓‘弱点’,难道是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秃顶男士吗?”
“不是啊!”自来也握拳,将那枚发簪递给了侍童:“把这个给你们老板看一眼,她肯定会答应出来见我。”
“好。”侍童接过了发簪。
“她?”卡卡西的头顶又冒出一个黑人问号:“原来不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秃顶男士,而是四五十岁风韵犹存的妈妈桑吗?真不愧是,自来也大人啊。”
卡卡西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揶揄的敬佩。
自来也扶住了额头。
——可能,他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了吧。
不过不要紧!一会儿,他的形象又会重新建立起来的!
不多时,侍童果然回来了,将两个人引去了二楼的某间隔间。
“请两位稍等一下。”
留下这句话,侍童便合上了移门。
房间里静了下来。小巧精致的和室内,布局雍容精巧,熏着味道惑人的香。小几、酒杯与屏风,都是艳丽的赤色。这颜色令人联想到女人的唇色或者指甲上的嫣红,透着无端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