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伊尔迷说。

“这就是那个女人？”打扮成小丑模样的人问。

伊尔迷不回答，那男人也不追问，只是轻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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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把泉带回了枯枯戮山上的家，重新把她关回房间后，又在她的脚上加了一副镣铐。镣铐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成，沉的不可思议。其后连缀着的锁链，长度恰好够她在浴室和卧室间走动。但是，想要拖着这串锁链走出房间，基本是不可能的。

“很磨脚，你最好不要随意起来走动。”伊尔迷摸了摸她的脚踝，说：“要是脚上的皮肤被摩出伤口，那你就不值十六个亿了。”

泉晃了晃脚，听着一连串的金属响声，点了点头。

“因为想要零花钱，就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安吉拉，你好像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乖巧听话啊。”伊尔迷说：“要是你再多闹几次，我可是会生气的。”

“……”泉不回答。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伊尔迷蹲在她面前，问：“不想跟我说话吗？”

“……不。”她低声说：“我不太喜欢说话。”

骗人真好玩儿！

by泉帝

“那也不要紧。”伊尔迷说：“让你真的变成不能说话和不能走路的人不就可以了？……唔，等等，那你就不值那个价钱了，我得好好思考一会儿。”

伊尔迷有些苦恼。

如果安吉拉变成不能走、不能说的乖巧小宠物，管起来会更省心一些。

但割掉她的声带、挖掉她的膝盖骨，那她的价值可能就直线下降了。

泉看着他思考的模样，伸手拽了拽他宽松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