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暖床这两个字一说出来,柏杨的思绪不由飘了一下,在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久经网络考验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多少明明很纯洁很正经的词语就这么被玩坏了,让人无法直视。
但即使是这样,柏杨也还是喜欢,还是怀念。
这么想着,他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像其他人,穿了之后还想着能不能回去,柏杨很清楚,自己在那边是死了的。不能回,也回不去。
“睡吧。”他扫了宣儿一眼,意兴萧索的道。
说是睡下,但柏杨熬到半夜里,才总算睡着,早上被宣儿起身的动静惊醒时,整个人都有些昏沉。好在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已好多了。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发现天都没亮,不由暗道一声造孽,古代人的作息时间实在是太虐了。
宣儿下楼去给他熬药了。柏杨本打算再睡一会儿,脑子里却一片清醒,最后也只能起床。
睡了一夜,头上的发型已经不成样子,柏杨左右看了看,因为是上房,窗下的桌上摆了铜镜和梳篦,他便走了过去。
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柏杨不由呆住。
他想起宣儿之前满脸自豪的说,“我们大爷俊美非凡,自然引人瞩目。”原来竟不是夸张之词,也不是小孩子看自家主子带着滤镜。
不过有个词宣儿还是用错了,镜子里那人,显然称不上是俊美,或许说是容貌昳丽更适合些。虽然铜镜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且镜子本身就自带柔光,但柏杨本人久经战阵,单是看脸型和五官就能判断出大概是什么档次。即使是在见惯了美人的后世,原身也算得上姿容出众了。